致沃纳·赫尔佐格:“狂热真实”之礼赞
你在新片《在世界的尽头相遇》里致敬了我的名字,我感到十分荣幸。至于这对我何其重要,我想不必解释。因为你我相识近四十年,这四十年间,我一向欣赏与崇拜你的电影。当我在多伦多电影节看到这部作品,我写给你我的感激,可我当时不确定,冒然评价这部影片是否于我的工作志趣相悖
你在新片《在世界的尽头相遇》里致敬了我的名字,我感到十分荣幸。至于这对我何其重要,我想不必解释。因为你我相识近四十年,这四十年间,我一向欣赏与崇拜你的电影。当我在多伦多电影节看到这部作品,我写给你我的感激,可我当时不确定,冒然评价这部影片是否于我的工作志趣相悖
在俄国人的酒桌上,什么奇闻怪事都可能成为谈资,但一讲起拉斯普京——那个让人琢磨不透的“死不掉的疯僧”,总有人忍不住发一句感叹:这世道啊,有时候偏要给你安排个角色,是你谁都想不到的。你说他是流氓吧,偏偏掌了权;说他是神棍吧,他又老能坐上头条,而且死了还被人津津乐